今天人民日报官方发布了李宇春和《说唱新世代》选手于贞、AK刘彰、Subs张毅成、卢禹弛共同演绎的全新编曲版《国家》,表达新青年群体的家国情怀,实现了说唱文化与主流文化的对话。
近些年,在一些说唱类节目的驱动下,说唱文化在中国经历了从圈层化到大众化的出圈过程。但此后由于歌词低俗、Rapper丑闻、戾气过剩等多重因素影响,说唱文化热度也出现了从爆火到骤冷的起伏轨迹,此类节目如何实现美学突围成为行业共同的难题。
因此,当B站宣布平台首档大型自制综艺定为《说唱新世代》时,很多人持观望态度,毕竟说唱类节目的题材红利已被收割,还能做出什么新花样考验制作人的功力;另一方面,这也是B站首次入局重磅综艺“修罗场”,平台对头部网综的操盘实力也亟待被检阅。
而《说唱新世代》播出后却打消了很多人的疑虑,豆瓣9.0、B站9.6的高分已然印证了这档节目的上乘品质。《说唱新世代》在立意上重新激活了说唱文化的精神底色,直面现实议题,让这档节目具有了更加宏大的社会意义,由此也得到了主流文化的高度认可。
今天人民日报官方发布了李宇春和《说唱新世代》选手于贞、AK刘彰、Subs张毅成、卢禹弛共同演绎的全新编曲版《国家》,表达新青年群体的家国情怀,实现了说唱文化与主流文化的对话。
《说唱新世代》第一次公演舞台,汽油队用一首《WeWe》串联起九十年代中外重大历史事件
音乐综艺深度融合真人秀
重塑说唱节目形态
小众文化如何实现大众化传播,是近几年综艺内容生产的热点。伴随着新世代的崛起,分属于青年文化的圈层文化,渐次成为内容制作者追逐的题材富矿,但将圈层文化推动出圈并非易事。对《说唱新世代》来说,其更大的难度在于,市场对这类题材已经有所开掘,能否别开生面更是考验制作者的匠心。
难能可贵的是,《说唱新世代》以极大的创新勇气与魄力,重新定义了说唱类节目的玩法。
“我们想重新去定义说唱的概念,告诉中国的音乐爱好者和听众,其实说唱文化不止是那么狭隘,它可以符合我们的真实生活。”B站副董事长兼COO、《说唱新世代》出品人李旎如是说。
《说唱新世代》将音乐选秀与真人秀的类型元素巧妙融合,做出了很不一样的说唱综艺。
从形态设计上看,《说唱新世代》的最大亮点就在于构建了形似《饥饿游戏》《老大哥》的假定情境,将选手聚集的基地划分为一二三四环四个街区,四个街区的生活环境大不相同,在这个情境中,唯一的流通货币是“哔特币”(黑胶唱片),选手们要想改善待遇,就必须通过公演等方式来赚取,而当选手的“哔特币”耗尽时则被淘汰。
可以说,“哔特币”的设置给节目提供了一个强大的压力机制,构成了层层递进的叙事动力,围绕着“哔特币”的赚取和多寡,不断衍生出全新的情节线。此间,不同人物性格侧面和人物关系的呈现,也都得到了更立体的展示。
与此同时,《说唱新世代》也号准了真人秀的精髓所在。真人秀的一大魅力就是通过可控范围内的“失控”,突出戏剧感与真实感。《说唱新世代》中就大量呈现了这种真实生活的“毛边”,如首期节目Ty.、夏之禹先后拒演,黄子韬发火罢录离场等,这些在传统制作观念中被视为“废戏”“碎语”的元素,在这里也成为强化真实质感不可或缺的构成,从而使《说唱新世代》别具生命力。
选手于贞用基于好友亲身经历创作的《她和她和她》,为女性呐喊
做时代的表达者
综艺内容生产的“硬核现实主义”
说唱类节目最初能够出圈,一个重要原因就是“keepreal”、充满反叛姿态的rapper,他们个性张扬、无惧无畏,暗合了新青年自我意识的觉醒,成为综艺市场中新鲜的文化景观。但“成也个性,败也个性”,由于一些说唱歌手过度凸显玩世不恭的姿态,缺乏言之有物的表达,徒留好勇斗狠的空壳,令大众对这种文化形成了相对负面的刻板印象。
事实上,当我们追本溯源回到说唱文化的根脉时,会发现这种文化天然有着丰润的表达空间。说唱音乐诞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纽约黑人贫民区,彼时社会矛盾频繁,种族歧视严重,说唱音乐成为黑人批判社会不公和寻求身份认同的有力载体。应当说,说唱文化从诞生起就具有社会介入、现实批判和人生体悟的功能,而这种价值在《说唱新世代》中得到了很好的承继和发扬。
在《说唱新世代》中,说唱歌手不再止步于一己悲欢的自说自话,而是以更宏大的视野介入社会议题,使节目成为与时代同频共振的镜像。节目中,于贞通过《她和她和她》讲述女性在职场和生活中遭遇的不公对待,Doggie叨叨的《RealLife》取材于近期的真实新闻事件,用歌声控诉校园霸凌、呼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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